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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

旧金山 第一座21世纪之城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旧金山四季常青、环境整洁、生态宜人,建筑讲究高新技术与环保理念,饮食不仅地方特色浓郁,而且新鲜有营养。难道它就是世界上第一座真正的21世纪之城吗?

为和市长加文·纽森见面。我在Citizen Cake餐厅里做了好一番准备。餐厅坐落于海斯谷大街(Hayes Valley)上,我的冰咖啡加的是有机牛奶,巧克力奶油小甜饼比奥利奥奶油夹心饼干做起来要复杂,上面还撒了点盐花。尽管糖、咖啡因和海盐齐上阵,但我还是很难跟得上市长的思路,他陷在硕大无比的传统工艺木制书桌之后,谈起旧金山正在成为美国首屈一指的绿色城市时,就滔滔不绝,精神亢奋。

纽森用得最多的词是“以指数方式”,比如“树木以指数方式增长得越来越多”,或者“太阳能以指数方式增长得越来越多”。总而言之,绿色环境以指数方式增长得越来越多,而非绿色环境却以呈指数方式减少,如塑料购物袋(去年冬天禁令生效)和塑料水瓶便是两例。事实上,纽森市长也仅仅是宣布了城里的上班族肯定会喝到经过过滤的自来水而已。那天我同市长会面时,他正紧紧拿着瓶箭头泉牌矿泉水喝水,看来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拿这种水瓶了。

市长就环境问题侃侃而谈足有20分钟,最后总算放慢了节奏。他开始反思。“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一切呢?”他问。“因为这样做很对。为什么对呢?那当然用不着我多说。我们是否也会认为,无论是从字面意义还是从比喻意义上来看,正是这样创造出来的环境才使人们趋之若鹜呢?这么想肯定没错。有这种想法也很重要。这儿一直以来都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人们之所以会被吸引过来,是因为这座城市所具有的价值。”

他说的最后一点引发了我的兴趣。他的意思是否是,人们来旧金山游览并非出于想乘电车或去恶魔岛(Alcatraz)看个新鲜,而是因为城市的价值?市长的话言之凿凿,使我大受触动,因为我偶尔也会想想城市的未来,想要找出21世纪城市发展的迹象。我对迪拜模式或中国模式都不怎么感兴趣,这两个地方只是把老调弹得花哨点而已,在它们看来,未来的城市里每一样东西应该又大又亮才对。不,我想要寻找的是那种城市,它能纠正上世纪过度发展的弊端,还能与时俱新,无论在建筑还是在其他什么方面都能着眼于未来。

我驾车进城的时候,开着租来的丰田思域系列混合动力车,颇为自鸣得意(在混合动力汽车的畅销方面,旧金山紧随洛杉矶之后,几乎每两辆车中就有一辆丰田普锐斯)。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价值是如何体现在城市风景中的呢?是什么在提醒你,这是一座高度发达的新千年城市,而不是那种上个世纪遗留下来的死水微澜的城市?还有:注重价值观的游客到底需要什么呢?有哪些地标性的建筑应该参观呢?除了考伊特塔(Coit Tower)和凯悦酒店的旋转餐厅之外,还有什么新的景点呢?

我第一步就是去果园酒店(Orchard Garden Hotel)看看情形究竟如何,它号称是全美首家获得绿色建筑评估标准(LEED)认证的酒店。也许如今你已有所了解,所谓的LEED就是能源与环境设计方面最重要的标准,它在如何建造可持续发展的建筑方面列出了许多战略性的细则,有一个名叫绿色建筑委员会(Green Building Council)的组织开发并推广这样的项目。它已得到了普遍的认可,因为开发商支持这些细则,所以LEED认证便成为了家居业最为通行的权威认可版本。果园酒店2006年年底开业,建造用的材料都是用回收来的飞尘和再生林木材制成的。建筑的隔热、节能效果良好,设计风格“平和,宁静”。这栋建筑光彩照人。我下榻的客房采用的是北欧风格,所用材质均为单色,稍显素雅,但环境很舒适,而且灌木街(Bush Stree)和格兰特街(Grant Street)那样的地段也很不错,那儿的唐人街与联合广场仅咫尺之遥。

我第二步是赶去*渡大楼(Ferry Building),该大楼最初建于1898年,原本是城市的门户。在经过了好几年劳心费神的装修之后,2003年重新开业时它终于摇身一变成了美食者的港湾,里面设了30多个摊点,当地生产的橄榄油、巧克力等食品应有尽有。每周二和周六都会开设农贸市场,销售加州特有的脐橙、鳄梨和朝鲜蓟。周六我去的时候农贸市场刚要关门,于是我在*渡大楼外的Hog Island Oyster Bar里找了个座位。我点了六只淡水生蚝,生蚝都是在马林县的托马雷斯湾捕获的,还点了布拉格堡酿制的贝雕比尔森啤酒。这些都是当地食品,没有受到企业习气和有钱游客的玷污。美国著名灵乐歌手艾尔·格林的歌声回肠荡气。我一边吃着有机食品、喝着有机饮料,一边望着海湾,聆听着格林的“爱与乐”,心想这座城市的美德与欢乐竟然如此水乳交融。

事实上,我认为那才是它真正的魅力所在。人们来旧金山不仅仅是冲着它的价值,他们之所以来是因为那些价值一直以来都是某种令人羡慕的生活方式的组成部分。行程将要结束的时候,我同Chez Panisse餐厅的艾丽斯·沃特斯(Alice Waters)谈起了这个问题,她是加州菜的始作俑者,后来又推动了慢餐运动的发展,那时候绿色激进主义的条条框框还很少有人达得到,不过这场餐饮业革命最为注重的似乎就是快乐。她说:“我们所作的就是将生物多样性和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快乐地带给人们。当你品尝优质西红柿的时候,既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又有美味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旧金山的发展常常令人心动,但面对变化的时候,它也在犹疑不定。它让人迷惑不解:节奏缓慢,还弥漫着外省风气,而且各个部分不调和的状态也很奇怪。我上大学起就隔三岔五地来这儿。1970年代我第一次来,常常和那些后嬉皮士们通宵泡在一起疯玩,等到曲终人散之后,我便会醉眼朦胧地晃到 Embarcadero’s Hyatt酒店的大堂里,在首批出现的由约翰·波特曼(John Portman)设计的带中庭的酒店中,它也算是老前辈了,当时我想自己无论如何都得从《夏日之恋》那种麻醉人的氛围中脱身而出,进入美妙的未来中去。后来,1999年,我搬到了旧金山,在那儿生活了三年,经历了网络时代的兴衰。后来我再一次发现,这座城市有时候竟然单调乏味得令人生厌,有时候却又一门心思地求新求变。

有个地方让你能发现这种两重性,死气沉沉、不求变化的古老城市和激进先锋、永远赶在别人前头的城市交织在一起。冲着价值观而来的游客会很高兴,因为这地方就在金门公园(Golden Gate Park)里,是一座高塔,上有观景台。迪洋美术馆(De Yong Museum)是一栋21世纪前卫风格的建筑,由瑞士建筑事务所Herzog & de Meuron设计建造,2005年完工,整座美术馆均用回收来的废铜包裹外体,铜上打孔以让白日的光线进入,等铜氧化的时候就会泛绿。馆内咖啡厅供应的茶点都是方圆150英里的当地农场出产的。艺术品收藏颇为丰富,而且也很有吸引力。这栋独特的楔形楼高144英尺,站在观景台上,旧金山的风貌一览无余。往北凝望便是利奇蒙德(Richmonde)区,放眼而去,清一色小巧玲珑的粉色灰泥房呈长条状绵延不绝,似乎无穷无尽。但转眼向东,你可以直接望见对面新建的科学院(Academy od Sciences)里的音乐广场(Music Concourse)。这栋建筑由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设计,预计2008年竣工,绿色的房顶呈波浪状起伏,而四周七座山丘上则种植着海滩草莓、小羽扇豆和加州罂粟。

新建的科学院也坐落于金门公园内,有望成为世界上获得LEED认证的最大的公共建筑。它的冷暖控制系统和自然通风系统将会极为有效,产生的太阳能相对来说功率不会很大(占建筑所需的5-10%),而且采用的是回收材料,如用蓝色牛仔裤制成的隔热层便是一例。尽管游客很有可能不太会注意到这儿绿色环保方面的措施,但他们会完全被各类展览吸引,如形态多样的热带雨林、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深海珊瑚养殖箱、令人瞠目结舌的蛇类。“我想有条水蟒往这边去了,”导游说,他也是 Webcor Builders的项目经理。科学院的生态屋顶很受游客的欢迎,因为游客可以登上平台观赏,但那儿也是如濒临灭绝的圣布鲁诺小蝴蝶之类的野生动植物的乐园。

旧金山联邦大楼(San Francisco Federal Building)极为新颖,或许能向我们预示些什么,它就坐落于阴森森的信使街(Mission Street)上。该建筑由洛杉矶的Morphosis建筑事务所的汤姆·梅恩(Thom Mayne)设计,也许会成为新旧金山最吸引眼球的地方。联邦大楼仅18层高,但它所在的区域都是低矮的楼房,所以你能看到它不对称的剪影,阳光投射其上的阴影形如昆虫的骨骼,全城都能看到这样的风景(不过,它还是没有60层高的One Rincon Hill公寓楼来得扎眼,我遇到的人都咋咋呼呼地说自己见过)。入夜,联邦大楼被詹姆斯·特里尔(James Turrell)的雕塑作品点亮,作品是一排灯泡,从广场一直通往“顶楼花园”四周。与许多获得LEED认证的大楼一样,这栋大楼也有自然通风系统,窗户能随天气状况自动开合。厅堂以及大多数平面建筑均由淡灰色的混凝土砌成,混凝土中50%为回收来的矿渣。埃德·鲁沙(Ed Ruscha)的系列壁画是为电梯厅订做的。整栋大楼予人的感觉是,我们的联邦政府也相当时髦别致,套用总务部的导游所说的话,这幢大楼“太乐天了吧”。

“太乐天”是对旧金山概括性的说法,表现的也是它最好的状态。我的朋友建筑师马克·詹森最近为旧金山当代艺术博物馆(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设计屋顶花园得了设计大奖。从理论上说,他设计的青苔覆体的墙面“会随四季的变化而改变颜色和质地”。非常富有诗意。非常乐天。我去詹森坐落于市场街(Market Street)的事务所拜访了他。我们看博物馆的效果图时,他坦言没人能控制青苔的生长,他自然也不敢确定这样是否可行。我们讨论了一番他的青苔战略思想,我觉得我们之间进行的可以算是典型的旧金山式交谈了吧。

我在旧金山的时候,四处走访,试图为注重价值观的游客设计出一条路线,并多找一些能体现具有当地特色的乐天主义的例子。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格拉布花园(Flora Grubb Gardens),这家植物店刚从信使街上的空场搬至市区南部的轻工业区湾景区(Bayview)。店主弗洛拉·格拉布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这儿的棕榈树品种很丰富,她种植的石莲花也都很漂亮,这是一种生长于沙漠地区的肉质植物,状如海底生物。她也将这些植物应用于城市建设,比如在盖雷罗街(Guerrero Street)的中段进行栽种。格拉布说:“我很喜欢设计那种不需要灌溉的花园。”

这栋建筑通透性好,光线充足,花棚为厂房造型,由建筑师波尼·布里吉斯(Bonnie Bridges)和塞斯·布尔(Seth Boor)设计,他们在屋顶上放了72块光电板。由太阳能为苗圃和室内咖啡馆提供能源,该咖啡馆是Ritual Coffee Roasters的分店,颇受附近工薪阶层的欢迎。楼房建在一块混凝土板层上,如果板层下的土地因地震而液化,那么它就能飘浮起来,不仅如此,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太阳能咖啡机还照常可以工作。21世纪如何达到这一切的呢?

旧金山回收处理公司也位于城市的南端,我去那儿走了一遭。这倒不仅仅是因为啤酒罐、涂料什么的任何东西它都能回收,也不仅因为这家大型废物回收场后方的山顶有一座曲径通幽的雕塑园,里面摆满了用生锈的弹簧和废弃的苏打水瓶做成的艺术品。当然不是,我来这儿是因为这个地方有一位驻厂艺术家。带我参观的是保罗· 福莱西纳,直到最近他都在负责危险废弃物的回收工作和驻厂艺术家项目。“我们以前不习惯用‘垃圾场’这个词,因为它是贬义词,”他解释道。“不过现在我们接受了这种说法。”他带我去见了驻厂艺术家内莫·古尔德(Nemo Gould),内莫身材瘦长,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他穿着严严实实的灰色工作服,因为他一直在用回收的废料制作机器人和各种各样东西,如用打碎的霓虹招牌和冲淋垫做成的变压器(古尔德做“章鱼”吸盘用的材料是弯曲的木椅背)。“有的东西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但其中一些部件还是可以派上很好的用场,”内莫说,“我喜欢在这儿做这个工作。”公司每月一次都会邀请外界人士参观垃圾场,每季都会举办艺术品展览会,开幕时会举办晚会。福莱西纳告诉我,垃圾场会向当地酒庄提供混合肥料,而酒庄也会为艺术展的开幕式提供葡萄酒。我敢断定,垃圾场远不止乐天派。垃圾场就是乌托邦。

当然,注重价值观的游客在旧金山感到最满意的还是吃,显然任何人都会对此觉得满意。Zuini Café是棵常青树,它坐落于山脉区(Range),最近刚从使团区(Mission District)搬过来,我和朋友就是在这家酒吧用了餐。还有一些地方也很不错,比如Farmer Brown餐厅和Yield餐厅,前者坐落于腰肉区(Tenderloin),是家黑人菜风味餐厅,配料全部是从美籍非裔人开办的有机农场那儿进的货,后者是家小型葡萄酒吧,坐落于飞速发展的狗补丁区(Dogpatch),就在波特雷罗山(Potrero Hill)的后侧,建这家酒吧就是为了促进用有机作物酿制葡萄酒的进程。我在这儿即席做了一场有机作物栽培法的讲课(我认为它同宇宙节律肯定有关)。接下来,我在Café Gratitude享用了一顿美妙得无以言表的美餐,这家小型连锁餐厅主要做素食,但并不讲究精致。

然而,这种用餐方式(美德与快乐两者不可偏废)如何会成为湾区(Bay Area)的主流还是让人觉得颇费思量。比如说,经常有人向我提起帕洛阿尔托有家叫做好胃口(Bon Appetit)的管理公司。该公司的箴言是:为可持续发展的未来享用食物。他们为英特尔、甲骨文和雅虎之类的高科技公司管理餐厅和职工自助食堂。好胃口公司的所有厨师分布于全国各地的450家厨房中,公司规定他们必须从当地农场购买30%的农作物。

罗伯特·哈特是阳光谷(Sunnyvale)好胃口公司的行政主厨,他领我参观了雅虎的自助食堂。厨师鲍伯从一大堆蒸汽表和沙律吧那儿向我走来,它们堪称这座星球上最高级的厨具。当然,有些相貌可疑的健康食品如Gardein其实是一种大豆蛋白,但做得像是鸡肉条或猪肉条。不过雅虎食堂做出来的东西都是令人一惊一乍的,这在那儿绝对占主导地位,绝大多数食材都是每天应厨师鲍伯的要求而采摘的。有牛肉和红辣椒比萨,上面是绿茶叶。还有顶级汉堡。“我的汉堡是用俄勒冈州图画山(Painted Hills)农场的草食牛肉做成的,”他说。“我做的鸡胸脯肉不含抗生素。我买的香草都是有机作物。”装外卖的盒子是用玉米制成,具有生物可降解性,而免洗餐具则用土豆淀粉做成。煎锅里放的油都是从米糠里提炼出来的,厨师鲍伯注意到:“有位先生还用这里面的油做成了生物柴油。”我离开前,他递给我一粒布伦海姆油杏仁,这种植物已列入“濒危食品”之列。出产这种食物的农场就是“想要挽回那些失落的东西……其中就有这种杏仁”。

我从雅虎公司出来的时候,手上沾满了杏仁油,我这才觉得自己其实还不是很明白硅谷改变世界的那种方式。诚然它是技术革命之都,但在科技公司里工作的所有年轻人用午餐的时候也在改变着我们其他人用餐的方式。他们的所作所为有助于建造整个新颖的食品分布经济体系,而这样的理念也能从Chez Panisse之类的餐馆那儿直接找到。

艾丽斯·沃特斯1971年开了Chez Panisse餐厅,此前她就想重塑自己在法国经历过的那些用餐体验。“我在意的是口味,”沃特斯解释道,此时她正坐在餐厅边一栋小楼内的办公室里。“我不想到外面去找有机食品。我要的是口味。所以我就找那些当令的食材。唐人街卖的食品让我想起了法国,我就这样被吸引了过去。看着水箱里徜徉的鱼儿,我想它们的味道一定很棒

女人只要对口味感兴趣,那么这种兴致肯定会扩散开来。而且是以指数方式增长。Chez Panisse餐厅旁边就是伯克莱区(Berkeley),那儿是出名的犹太美食区(Gourmet Ghetto)。往南隔两扇门便是很棒的美食城伊壁鸠鲁园(Epicurious Garden)。街对面是Cheeseboard Pizza Collective餐厅,工作人员每天都会做出一种比萨饼,直到售罄为止。沙塔克大道(Shattuck Avenue)的中段很狭窄,绿草如茵,有很多比萨摊点。

沃特斯将食品看成社会与政治变革的引擎。距餐厅几个街区远的地方是小马丁·路德 ·金中学(Martin Luther King Jr. Middle School),自1996年以来,沃特斯就已出资资助该校的“校园食谱”项目,她还教学生如何种菜,如何做菜。沃特斯还是慢餐运动的总监,这项运动将食品质量、环境保护和社会正义连接了起来。

不过,最根本的事还是如何才能将高品质和做好事有机地结合起来。沃特斯同我坐在大理石小桌边。桌上放了一只精致的玻璃长颈瓶,瓶身上蚀刻了花环的图案和 chez panisse餐厅的字样。许多这样的瓶子都是餐厅从当地商店Bell’occhio购来的,那时候沃特斯决定停止供应瓶装水,改用过滤自来水。“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事。为什么要从意大利进口这些水?”直到有个朋友出版了本有关水的政治的书,沃特斯才积极行动起来。“于是我说:‘我们来做吧。现在就做。’”

后来,我同朋友在Chez Panisse餐厅用餐,我们被那儿的菜肴深深折服,先上来的是北非风味的蔬菜沙律,接下来是阿拉斯加比目鱼、粗燕麦粉炸鹌鹑和无花果蛋挞,这时候我想起了那只水瓶。水瓶就放在我们的餐桌上。看上去光彩夺目。它当然比那些瓶装水的瓶子漂亮多了。我这才意识到沃特斯肯定施了什么炼金术。她对瓶装水的抵制终于获得了回报。

未来的旧金山很有可能会拥有无数绿色的地标性建筑。市区正在建造的Transbay Tower将达到帝国大厦这么高,说不定它以后会在楼顶装上风力涡*机吧。大厦的预计完工时间为2014年。湾区中心的金银岛(Treasure Island)将会矗立起两幢标志性的高楼,用的是太阳能和风能,岛上还会有一座占地20英亩的有机农场。“它是美国最具有可持续发展性、最绿色环保的发展项目,”市长纽森对此作了预言。预计完工时间为2022年。到那时候,绿色旧金山就会成为21世纪最发人深省的城市,集美德和快乐于一身,不分彼此,而它最美妙的风景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于伯克莱区我的餐桌边。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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