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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秋天很快的来到了这个城市,水管子不再湿漉漉的挂满了水珠,天也变成了很清爽的宝石蓝,骑在往北的那条路上,我总爱歪着头看着下午的太阳光照在深绿色的树叶上反射着朦胧的光,一边哼着歌一边还微微和着节拍摇头晃脑。每周去见肖云的时间,总是让我很愉快,而且,那也是我难得的可以几个小时根本不想抽烟。起初是怕抽烟会让肖云想起大恒又难过,而且还得不停的东拉西扯的调动肖云的情绪,实在也是没空儿抽,后来则是慢慢习惯了,攒起来的烟瘾就完全等回了家以后再解决。有时候自己想想,自己也不是完全一成不变的嘛,习惯是我不愿意破坏的,可是打破一个之后,一个新的也能很快的建立起来,抽烟如此,也许别的也如此。我很满意自己的适应性。

晶晶单位的一群哥们儿姐们儿的疯狂结婚期稍稍过了劲儿,不再那么充实的她立刻就不大愿意每周有一个晚上要自己待在家里了。一次是抱怨她晚上闷了自己出去散步碰上了一个小青年儿,紧着跟着她搭讪,晶晶先是烦后是怕,最后是火了,终于让对方知道这个看起来满好哄的女孩儿不是那么容易搞上手的,人家终于讪讪的撤了。听着晶晶比手划脚的描述,我先是笑,后是跟着情节的起伏迭荡恰到好处的加上各种语气虚词,比如“是嘛。。” ,“真的?!” ,“那当然。。” 等等,讲到最后,晶晶也由开始的没好气变的嘻嘻哈哈,居然觉得这事儿还满有意思的,哼着歌开始收拾放在桌子上,沙发上的各种杂物。可是到了躺到床上,她的思路好象又转了个方向。自己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心事,然后就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杂志说:“不过,今天这事儿多让人后怕呀,这也就是这人走了。他要是不走呢?他要是尾随我回家呢?他要是使用什么暴力呢?”

“下次咱挑大路走不就得了?周围一堆人民群众,那么些大爷大妈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那犯罪分子敢怎么着啊?” 我义正词严的准备打消她的胡思乱想,“再说,就凭你的聪明劲儿,最后还不是把坏人涮的一楞一楞的?”

“那倒是,我也不是好惹的。。。” 晶晶得意了一会儿,又变的严肃了,“那也不对,这还得赖你。要不是你不陪我,我用的着一个人去散步么?如果你在我旁边,那还有坏人骚扰我么?”

“看你说的。肖云不也是一个小姑娘?她怎么老能自己和坏人做斗争?” 看见晶晶不服气的想抢白我,我赶紧搂着她说:“你看你,前些日子你看肖云心情不好,就主动让我多去陪陪她,多贤惠多体贴人啊。这事儿搁谁那儿谁不得夸你?再说,咱不是一个礼拜就去一次么,绝大多数时间里,咱不是还忠实的当你的护花使者呢么。这是我的荣誉,我的骄傲,我的。。” 在我的长篇大论下,晶晶嘻嘻笑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更舒服的往我怀里靠了过来。

又是一个下午,我照例哼着歌骑到了肖云楼下,正看见她们楼下收发室的大妈站门口端着个缸子喝茶。“大妈您好!今儿这天儿真不错,咱这儿还是秋天最舒服啊。” 我习惯的边支车边和她打着招呼。“来找小肖是吧?” 大妈今天却有点儿奇怪,没有象往常看见我笑的那么灿烂,倒是好象有点儿遗憾似的,“她刚出去了,和她们一个同事吧,我还以为今天你不来了呢。。。”

“出去了?” 我也有点儿奇怪,昨天下午还给肖云打过电话,她应该知道我今天来啊,“她没给您留个话她什么时候回来?” 大妈还是那么悲天悯人的笑着,只往一条路上指了指,说:“她刚走也就5分钟吧,你骑过去应该能追上。” 本来我想在楼下等会儿算了,可是大妈那一脸表情让我觉得人家给我指了这道咱不去好象很不应该似的。我就又骑上了车,往她指的那个方向骑了下去,背后似乎听见她还叹了口气什么的。回头看看,人家大妈倒赶紧调整了表情,扬扬手说:“去吧去吧,就那条道。”

那也是一条我很熟悉的路,路边有很多高大的梧桐树和银杏树。再过上两三个星期,树叶就该开始变黄了,这里就应该很漂亮了,到时候和肖云饭后在这儿散散步也不错,我一边想一边往前张望。刚拐过一个弯儿,我果然看见了肖云的背影。“肖云!。。”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儿,然后紧蹬几下骑了过去。停在她旁边才发现原来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站了个男的。“肖云,。。。今天你有事儿?怎么没提前通知我一声儿?” 我打量了一眼那个男的,问肖云。“嗯,。。。同事来找我临时有点儿事儿,给你打电话你没在办公室了。” “那是,我已经出来了么,路上得骑半天么。还好我骑的快,不然,估计就真扑空了吧。” 肖云没立刻回答,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张了下嘴又没有说。那个男的也没说什么,很警惕的上下打量着我。一时间三个人相当尴尬的沉默着。

“算了,我走了。”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然后转头对肖云说:“我还没这么没眼力劲儿,今天没我什么事儿了,我不会在这儿碍眼了。待会儿你们忙完了还得吃饭呢吧,那个小桃红不错,外面看着挺干净的,菜式也还算特别,推荐你们去。” 推着车转过身,我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气氛特棒。” 然后,我头也不回的骑走了。

又骑在熟悉的路上了,只不过今天的天还没黑,和往常的感觉相当不一样。我不自觉的还在哼歌,可是调子走的厉害,难听的自己后来都听不下去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放不下刚才的事。刚看见我的时候,那个男的脸上明显的布满了敌意。肖云脸上呢,越想越感觉是很紧张的表情。。我心烦意乱的想着,不自觉的乱绕着路骑,就是不想回家。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路边的景色也似乎变的有点儿狰狞。回到家,晶晶正窝在沙发上看杂志,看见我进来就说:“这时间过的怎么这么快?我这杂志还没看完就11点了?” 瞥了一眼她,我沉默的进了卧室,把车钥匙往床头柜上一扔就颓然的倒在了床上。

晶晶跟了进来,一脸的疑惑:“今天怎么了?每次回来的时候不都是高高兴兴的?肖云那儿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怎么,单位有点儿事儿,不顺心。” 看我是不主动分享思想动态,晶晶索性走过来坐到了我旁边,一脸关切:“肖云那儿呢?你没去?也没给她打个电话跟她说一下?” 我不动声色的拨拉开晶晶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边拿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一边说:“没事儿,我去阳台抽棵烟去。” 然后就走到了阳台上,点上一支慢慢的抽着,手里不经意的转动着塑料打火机。透过薄薄的云层,能看见弯弯的一轮新月,四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和远处黑乎乎的西山都显得那么寂寥。平生第一次的,我突然感到了孤独。

第二天下午正在和同事讨论新项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喂。。” 我接起了电话,一边还和同事说着:“等会儿咱们把那个图纸再看一下,再。。” 听筒里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喂,我是肖云啊。” 这时候,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的线条一下子就有点儿僵硬。“有什么事么?” 我很客气的说。

“你今天下班以后有事么?我想和你谈谈。”

“这个嘛。。” 我沉吟着,同事已经识趣的拿着东西走开了,做口型说咱们待会儿再说,“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沉默了一会儿,肖云说:“我想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儿就行。” 最后,我们订好了下午碰面的时间和地点。看看本来等我谈事情的同事正好走出了办公室,我拨通了晶晶单位的电话:“您好,我找李晶晶。。。晶晶啊,是我。今天晚上我有点儿事儿,可能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好好吃别凑合啊,回家我检查。。。嗯,知道。。行。。。好,再见。” 挂上了电话,我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碰头的地点定在一个人行天桥上,刚靠着栏杆站了一会儿,我就看见肖云从马路的一边一步步走了上来。肖云和晶晶都算是比较漂亮的姑娘,在大街上走着还是有一定的回头率的。晶晶是那种活泼外向的,会让人有点儿眼前一亮的感觉。肖云则更沉静,内敛一些,让人在一看再看之下,发现更多的美。如果是在昨天以前,我肯定故意装出一种很得意的神情迎上去,而且还要用别人能看见的声音大小说:“来啦?今天咱们去哪儿?” 然后用余光观察一下周围可能有的男同志们醋意的眼光。今天我却只能默默的站着,只是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

按着她的意思,我们下了天桥去了路边的公园。傍晚的公园里,路上这儿一群那儿一群的老人和小孩儿,也少不了这儿一对那一对的情侣,互相很腻乎的拉拉扯扯的走着,象我和肖云这样并肩走着又互相有点儿距离的就算极少数了。肖云不说话,我也想不出要说什么,我们就这么一直沉默的走着,直到湖边。站了一会儿,还是肖云打破了沉默。

“昨天你生气了?”

“没有。” 我平静的说。

“那你干吗说话阴阳怪气的?什么不碍别人事,什么气氛特棒,他就是一个同事,临时有点儿事。”

一说到这儿,前一天的情景又让我突然开始运气:“我生的什么气啊?又论不上我说什么话。本来么,我现在想着我自己也是多余,还老觉得自己是照顾别人呢,其实别人不需要咱那什么照顾都看不出来。。。现在时代不同了嘛,要调整还不是一下子的事儿?忘个人容易着呢,我还都当着别人和我一样恋旧呢,其实谁跟我一样傻啊。。” 我越说越激动,几乎要达到语无伦次的地步了。肖云一直平静的看着我,突然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说:“你还是生气了。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 好象是被一把大油锤一下砸在了脑袋上,我一下张大了嘴巴。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家,晶晶倒是没问我去干吗了,看见我的心情还好也就放了心,绪绪叨叨的象往常一样给我讲她们单位这一天的大事小情。我还是耐心的听着,恰到好处的插话表示我的兴趣和关心。当最终我们的灯关掉了,晶晶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不忘迷迷糊糊的给我一句评语:“你今天好象还是有点儿不对,好象有点儿心不在焉似的。。” “没有的事,今天有点儿累。。睡吧,看你困的。。”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听着她渐渐变的均匀平静的呼吸声,眼前的黑暗中还是出现了另外一张脸。

(待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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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小说故事 / 我的小作文系列之 无能的力量
    • maojj又开始出手了?:O好啊,好啊.:X
      • 俄说,你鼓鼓掌就行了,脚就放下吧。
        • 我姐出手,那就是能惊动党中央的,姐,你说是吧:D
    • waiting...
    • 申请一张阅读证先
    • 好看,特别是女孩子写的.
    • 期待下文,估计这个小明爱上了那个肖云了。
    • (二)
      • 锅里的,盆里的,其实都是一样的。
        • 您的意思是:端着碗吃,碗里的肉有限;站在锅边吃,可以挑挑拣拣,不过,样子不雅。
          • 锅里的碗里的,其实不还都是那些菜,还能变出花来不成。啥东西别说白了,说白了都那么回事。我还是别糟蹋猫的作文了吧。:-)
        • 就是嘛,张艾嘉就说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 好像是另一个姓张的说的。你也忒不严谨了吧.
            • 就是,明明是张爱玲。
      • 就猜到是这结果
      • 好呀,期待下一篇,快点,等不及了
    • 这还叫"小作文"? 那你写个"大作文"不就得是个长篇了. 不管咋地写的不错,虽然俄还没看. :))
      • 老哥,好久没见你啊,生意可好?
    • 很好看,是我喜欢的文风,JJ快点再帖呀。^_^
    • 这个这个,吊着我们读者的胃口,不大好吧。从贴(一)到(二),才用了一天多一点,这(三)怎么到今天还没有啊。
      • 这两天我一在YM看见猫,就在后面撵着问情节,然后,就看不到她在YM上冒头了。:-(
        • 也许忙着chuang3 zhuo4 ne
    • 请继续!
      呵呵, 这个坛子上最喜欢读的就是你的作文了. 特别有趣.
    • (三)
      • 我先读,(还没看:)
      • 孝感麻糖?hou甜hou甜的吧?
        • monkey sweet monkey sweet
      • 结果1:这男的得病死掉了。2
        那个什么云丝了。3。那个女朋友爱上别人了
      • Great! waiting......
      • 期待中...
      • 猫同学如果不去做作家实在有些可惜了。
      • 等待ing
      • Intetresting & compelling! What's next episode?
      • 太好了,请继续!
      • 写得真不错. 期待ing
    • “楚天情”(湘鄂情?)的菜价好像比“九头鸟”贵?别去了。:P
    • 是你写的?,不错嘛,中篇, 先保留下来慢慢看, 鼓励鼓励
    • (四)
      • 嘻嘻,看来我今天的三番五次催稿,还是有效滴。
        • 那是,感冒了都不敢去休息,坚持完成了任务,容易么我。。。
          • 要当坐家是要付出代价滴.:))
      • 精彩,精彩,我可不可以直接问结果了?:)
    • 写的真不错
      • 等着看了!!谢谢你的辛苦!!
    • 五 五 五 等的急死拉!
      • 五。六。七。八。。。。。
    • (五)
      • 这个“我”怎么这样啊,太过份了
        所谓无能的力量,可能就是说他这种根本不抵抗的做法,
        他不考虑任何未来或者任何责任感什么的,任凭两个女孩子斗,
        谁能争得过就跟谁,其实两个女孩子到最后也未必真的是爱他,
        但是这种“无能的力量”是蛮厉害的,搞不好他是得了便宜还能
        卖乖,这就是随波逐流的好处吧。
      • 天啊,我要直接冲到楼下,问你大结局!!!
      • up
      • 觉得一开始就是肖云有点过分,那男的有了一个,心里也没有设什么屏障。发展到这样,晶晶最无辜了。虽说现在时代开放,爱情至上,很多事情是可以在发生之前避免的。
      • 其实我想有的时候爱情趋于平淡,人们会故意去制造点什么。危险好像罂粟的花朵绽放着冶艳的诱惑,然而被吸引却需要来自于存在于自己的源动力。
      • 作者从容不迫的叙述里有种平静的冷酷,越读越有点冷。
      • 太good了, 看着看着就慢慢觉的我就是"我"了. 请继续.
      • 精彩,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小说了,以后大家写东西都应该照这个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说。
    • (六)
      • Go, DalianMao Go!
      • up
      • 真好看!本来俺还耐着性子想等你都写完了一起看的,今天终于禁不住诱惑看了(一)后,就一口气看到(六),从此俺将望穿秋水了。:P
        • 同学,不用望了,俺打算这就算大结局了。:P
          • 这就是大结局了?还准备写续集吧?
          • 是有点不想看下去了
          • 那可不行,同志们都指望着做精神寄托呢,你怎么能这么快随随便便就大结局呢?那可就那啥头,那啥尾了,至少得写个42回:D
            • 还算你手下留情,没按水浒好汉的数目要求我。。。:-&
              • 现在你可是自告奋勇要写108回哦,大家都看见了吧?:D
      • 得!3个人的戏还不够,又弄出俩演员,接着演,呵呵
    • 对MAOJJ提出点名表扬,写的太好了:)
    • 猫JJ这篇中篇,若干年前是不是发表过?/如果是,而且不是自己的,请注明转贴.
      • 当然是她自己写的了,还是在大家的威逼利诱下写出来的。
        • 我光看见威逼了,你们有什么利诱啊? :-)
          • 利诱就是:你如果写完了,我们就不威逼你。。。
        • 我保证我若干年前看过!!!!!!!!!!!
          • 重新检视一下你的记忆吧。
            • 大仙过年好,
              • 啤酒过年好。:-)
          • 几个月前写的是个开头吧,我问过MAOJ,现在是在继续写的说。
    • 写的真好,赶快续完,我心急的很.......是不是这家伙后来跟肖云好上了?
      • 写的还好。 但今天可真领略了什么叫“拍马屁”呀。响!
      • 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和肖云好上的。很可能是一个也没得到。
    • 看完全部以后,我也想这家伙什么也不会得到。即使最后与其中一个结了婚,也不会幸福。女的在这过程中被伤害,慢慢就淡了,有什么意思嘛。
    • 有些人应该可以娶两个老婆
      • 只要自己摆得平,娶多少个应该都行。:P
        • 那这世上就少了好多生离死别的故事啦,真好
    • 俺的自白。。。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这个故事写到这儿,差不多就是我原来设想的结尾了,作为主人公的方小明同学,现在想必已经和我一样的迷罔了,不知道生活的路该怎么走,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至少,我是不知道了。他的生活热情没有了,偶是觉得有点黔驴计穷了。

      这个故事其实是来自自己原来写的一个故事<让我为你点支烟>。那不是个很长的东西,自己主要是想通过那些人物事件来讴歌一下友谊啊等纯洁的东西,故事的结尾按那个时候的习惯,狠狠的把一个主人公写死了,为了加强效果,突出矛盾,也为了它更象个结尾。写完以后,这个故事就被我扔下了,直到有那么一天,一个不知道什么事情触发了我的想法: 死了一个,那别的仨不还都在么?。。。于是,又一个编造的故事就这样产生了。

      随着自己信马由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缓慢编造过程中,我的故事情节的发展其实已经超出了原来自己的预见。本来三个人物就够的故事被我发展的越来越复杂,自己自鸣得意的四处留所谓的伏笔,最后线头多的自己都捡不过来了。在很多很关心俺的这个写字儿事业和这个虚构故事的朋友们的鼓励下,俺终于艰难的写到了六,然后就赶紧拿来了一开始就写好了的结尾,让主人公一个人儿茫然去了。

      结果,好几个很热心的rolian见了我就问:“七呢?后来呢?”俺才发现,俺自己认为的结局大家都觉得不象结局。于是,现在又一次轮到俺茫然了?然后呢?方小明这个家伙打算咋办呢?。。。。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我觉得这个结尾挺好。不了了之也是一种结局。方小明这个家伙估计也乐得这样,等着其中一个女主角先放弃,然后和另一个开始新生活。如果2个都不理他了,他可能开始有些失落,慢慢地也会习惯的。
      •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好像是台湾的,抨击现代婚姻制度的,说一夫一妻制是不合理的。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好像是台湾的,抨击现代婚姻制度的,说一夫一妻制是不合理的,那时候年轻地以为简直是胡说八道。现在见识多了,看法也慢慢中肯起来,你说要是小云和晶晶都愿意,方小明又养得起,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危害社会的了?。。。本人愚昧,等着挨砖呢。。。
        • 我觉得,这也不是方同学养的起养不起的问题,问题可能是,方同学打算养谁的问题吧。毕竟,LP这个词,这个人物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有很特别的含义的。
          • 男人要是养得起,绝对“妻妾成群”,忘了谁说的了“妻妾成群是每个男人隐秘而不懈的追求”
            • 这应该算是进化赋予物种得以长久保存发展而留在男人身上的自然属性。。 当然,任何时候也不能低估社会属性。。
      • 强烈抗议!不能就这么结束!!!!!!!!!!!!!!!!!!!!!!!!!!!!!!!!!!!!!!!
      • 不管你怎么说,期待续集的续集ing ... :D
    • 我的结尾建议
      晶晶终于不堪重负,嫁给了眷顾她多年的邻居大哥。我顺理成章地和肖云结婚,在花烛夜里一时搞不清是肖云和大恒躺在一起还是我和晶晶躺在一起,发现自己失去了能力。。。
      三个月后,我和肖云正式分手。
      我被提拔为部门经理,王小曼是我的秘书。
      • Good ending. Somebody should shoot a TV series on it.
    • 抗议,突然就结束了
    • 没结尾挺好的,这样的"love"本身就是无味的,甚至无聊的,当事人如果能如作者这样当机立断干脆结尾,就能少很多痛苦,我觉得是最好的结果。
    • 建议更改标题。没看内容之前我还以为是写残疾人自强不息的呢